(掉入李杜坑出不来的我……
毕竟古代版本的两个大诗人就会了三次面,留下来的唱和诗句也很少……所以我就另辟蹊径啦。
大概是古代事迹改一下就变成现代的一个故事啦。
考据是真的会死人的嘤。
一时rp,填坑龟速……慎慎。
让我不要OOC!)
杜在青年的时候遇见了他一生的好朋友白。
说来奇怪,他们的交集只有那一年,以及在那前后来源于朋友们的“听说”。
听说白是留学归来的高材生。
听说白性格古怪,青眼相向的人不少,明明是极易得人结交的才情,偏偏对于看不上眼的人一点面子也不给——在你面前可以直接狠狠关上门的那种。
听说白做事全凭自己喜恶。
听说白对朋友很好。
……
这样的人,注定有人喜欢他到了骨子里,也背负不少骂名。
这样的人,对于别人的看法,也有极铿锵洒脱的态度。
杜第一次遇到白是在十八岁那年,真是很好的时间,青春如同一朵欲放芬芳的花只等人来点化。也真是不好的时候,还不够成熟不够透彻,有种还没有磨平棱角的骄傲,从家里独自走出来面对这样的世界,霎时间好像被凌驾的是自己而身边是众山千钧。
不管你再怎样神采飞扬、年轻无所畏惧,离开了温室的保护最后都还是要面临现实的巨轮。吃穿住行、柴米油盐生活的琐事一点一滴会消耗你的勇气、磨损你的热情,最后你只能惶然回顾希望回到过去。
杜不是会回头的人。
他在更年轻的时候学过射术,更明白箭在弦上、箭若已发,再无人力可改。
那么,就继续走吧。
于是他打通了一个学长的电话,这个学长姓贺,如同他自诩狂客的那样性子洒脱不羁、又好交友喜为人排忧解难。有一次和他一起去某个派对,他静静注视贺学长游刃有余地与人言谈、爽朗大笑中好几杯酒已然下肚。
这个善良温柔的老大哥见他只顾看不参与的样子,关怀开口:“你怎么了?”
“不会喝酒。”他诚实回答。
从小浸淫在严格的家教中,一举一动都被祖父教导的合乎规矩。他是贪玩的,爬树、上山、下海这种事没少干,不过后来更渐渐学会了收敛。
其实稍微收敛点就会得到别人(祖父)的赞许,为什么不做呢。
他实在很聪明。
贺学长闻言微微笑了起来,“是男人哪有不会喝酒的,”他眼睛亮亮的,“遇着知交或是高兴了就该二话不说拿起酒就喝,一醉到天光就很畅快。”
“不然……就是你没把我当好朋友嘛?”
他若有所思点点头,然后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桌上的酒瓶颈,他的手指细长白皙指节并不突出,让人乍一看会以为是文弱书生的手,绝想不到他是也会持弓射箭的。下一刻那手已经抓起酒瓶就往自己嘴边送。
咕噜咕噜。
对于第一次喝酒的人来说,这样的喝法简直是让人咂舌。
也让人佩服其勇敢。
贺学长赞许地点头,又想起了什么事似的,脱口而出:“我见到白也是这种感觉。”
——什么感觉?
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有生气、勇敢无所畏惧、豪情比肩。
那一刻,这位姓贺的老前辈、老大哥直觉感觉,这两个人一定会见面。
而且,一定会合得来。
他是第一个点出他们两个相似的(在别人眼里看来简直是迥然不同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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