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真是把握不住子美的性格嘤嘤嘤,读书少有OOC轻拍……
关于子美写给太白的情诗(划掉)我真的想一首写一篇文呢!
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
李侯有佳句,往往似阴铿。
余亦东蒙客,怜君如弟兄。
醉眠秋共被,携手日同行。
更想幽期处,还寻北郭生。
入门高兴发,侍立小童清。
落景闻寒杵,屯云对古城。
向来吟橘颂,谁与讨莼羹?
李杜西皮就吃“醉眠”那句感觉就可以吃好几年了嘤!我才不管这是寻常朋友间的表达呢!】
(四)
残云收夏暑,新雨带秋岚。
山间夜里刚下一阵淅淅沥沥的雨,第二日一早倚窗而眺,迎面仍是清新水汽缠绵未尽。无风而气清,秋满胸臆。
杜随意披了一件外套在身上,支颐斜坐,听楼下人声笑语,远处鸟鸣袅袅,只觉满心快意。
这样的日子,倒是也不羡神仙了。
应了白的约,几个平日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来这陌生的山里寻幽访友。
这范兄真是个妙人,在这里小筑一木屋,满山风月朝朝都到眼前来。远了凡尘机心,只余古人幽情。
相较而下他们这些红尘中人只能趁着这难得的机会,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。
杜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个几分无奈几分自嘲的笑来,目光在天地间转转悠悠最后还是定格在那群各有所忙的人身上。其中白懒懒虚靠在身后树上,带了一点漫不经心的笑大概是在跟朋友聊些什么,说到快意处郎朗的笑声似是能传到耳边来。
他这种人呀,喜怒哀乐都那么明显而深刻,定要别人看的明明白白。全然一副赤子心肠,真个是吸引人的。
他正有些出神,那人正好抬眼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往这边望来,视线在虚空里交汇。
杜分明瞧得他嘴巴动了动,似是在说“来”,然后就又是笑。
笑的颇带深意,不知是真心还是戏谑。
只是他从来都拒绝不了。
两个时辰后,他们两个就很“好运”地与一同上山的朋友们走散了。
其实本也就是各走各的,无所谓散不散。
他们倒也是走出了老远才发现不对劲,身边已是寂寂无人,衬得林间鸟啭听得清晰。
这山是说大不大、说小不小,走失了两个人一时间却倒也是难得寻。
“迷路了你怕吗?”
“怕什么,走出去只是时间的问题。”
他们瞎侃一些闲话,说罢相视而笑。
“只是不知这山里有没有什么野兽。”
“恩……”
“这回你怕了?”
“不,只是可惜没带我的弓箭来。”
“随意捕猎可是犯法的。”
“那是你怕了?”
一时间倒也可以暂放处境的尴尬。
走走停停,累了就地休憩,倚在合抱的树下,两个人的肩膀正好靠在一起。
抬眼落入视线中的正是蓝的天、白的云,大如伞盖的繁枝茂叶。风过飒飒。胁间正凉。
“这叫天为被、地为床。也是难得的体验。”
“不……这叫‘醉眠秋共被’,也叫‘同床共寝’。”
“……你又开玩笑了。”
闻言白转过头来,他们本挨得近这下好似连吐息都融在一起,对方的眉眼都清晰映在眼里。眼前的杜,向来平淡偶尔显露出少年的纯粹与戏谑,年纪轻轻就稳重有主见;此时有浅浅的窘迫溢在眉梢,光滑的额头点点汗珠,双颊微红不知是因刚走的那么多路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
然后他嘻然一笑,“你又知我是玩笑?”
尾音在风里打了个卷再轻飘飘落地。
杜不说话了。他似乎是在看天看云、又像是在看地,更像是在看白。可是他不说话。良久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。
“能与你做朋友,我很快活。”
白注视他也良久,听了这话也微微笑着说:“我也是。”
【太白男神真的太苏了啊啊啊啊,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描写写多了= =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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