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送了我两本书,一本是《死水》,一本是《1984》。
因为是很好的朋友。很好的书。所以要特地上来秀一秀。
在地铁上看书,就一种时光穿梭的错乱感。耳朵嗡嗡地鸣着,脑袋也晕晕地转着,偏偏白纸黑字赫然,在眼前舞。
原来看的是闻先生硬汉色彩比较浓的诗。今天发现原来这位先生诗风也可以很秾丽。
那真是很妙的了。痛苦得也有骨气,自薄得超乎于众,可是软起来也是一个多情的男子,在伊底眼波下低眉,微笑。
引用先生《李白之死》的结尾来说明这难言的,爱与敬吧:
他看见这月儿,他不觉惊讶地想着:
如何这里又有一个伊呢?奇怪!奇怪!
难道天有两个月,我有两个爱?
难道刚才伊送我下来时失了脚,
掉在这池里了吗?——这样他正疑着……
他脚底下正当活泼的小涧注入池中,
被一丝刚劲的菖蒲鲠塞了喉咙,
便咯咯地咽着,象喘不出气的呕吐。
他听着吃了一惊,不由得放声大哭:
“哎呀!爱人啊!淹死了,已经叫不出声了!”
他翻身跳下池去了,便向伊一抱,
伊已不见了,他更惊慌地叫着,
却不知道自己也叫不出声了!
他挣扎着向上猛踊,再昂头一望,
又见圆圆的月儿还平安地贴在天上。
他的力已尽了,气已竭了,他要笑,
笑不出了,只想道:“我已救伊上天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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